第21章 郑大炮离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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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学后的日子，不紧不慢的过，梁晓飞照顾着自己初三的课程，还自学着大学的化公共课，每天早都坚持负重跑三公里，再练一会搏击术，除了偶尔找郑大炮玩玩，其余时间都用在了学习。 学校里，教导主任被捕引起了不小的轰动，然而几周后慢慢趋于平静。
一个周末，郑大炮开车带着梁晓飞来到了山角公园。公园位于a市外最大的一座山的山脚下。根据记载，有位皇帝也来此山住过。可见这山的美丽。从这儿往看，便被满山的红色陶醉，虽还不是节假日，来玩的游客已然络绎不绝。
郑大炮从车拿下来两幅绑腿，对梁晓飞说：“一个三十斤，一个二十斤。我们该兑现承诺了。”说完递给梁晓飞二十斤的。
“好，看。”梁晓飞二话不说，拿起绑腿坐下绑好，脱了外套，留下贴身的短袖。看郑大炮，也是如此，“走？”
“走。”两人来到了山脚下，找到一条通往山的石阶小路。郑大炮说，“我们谁先到达山的玉女峰，谁算赢，怎么样？”这儿离玉女峰，大约两公里的距离。
“太近了吧？”梁晓飞反对，虽然平地两公里和负重山两公里不能同日而语，但是梁晓飞一直没有停止负重跑训练，这两公里实在是小菜一碟，不在话下。
“呵呵，我们的是速度。”郑大炮说完带头跑在前头。两个健硕的身影奔跑在山路，都无心欣赏两旁的美景。
还真没想到，郑伯伯这么强健。梁晓飞追的有点吃力，被郑大炮甩在了后面。终于，两人到达了玉女峰，一同坐在一块大大的石头休息。
“郑伯伯，你真厉害，我输了。”梁晓飞心服口服。
“呵呵，没有输赢，我们一起到达的，况且我还你年长很多。”郑大炮说。
“那我还少带了十斤呢。总的算来是我输了。”梁晓飞争辩。
“晓飞，输赢并不重要，关键是我们能够到达自己的目标，这够了。”
“输了是输了，可是，我没有十六万给你。”梁晓飞无赖般语气。
“你有过，但是现在没了。”郑大炮笑着说。
“什么意思？我有十六万？人们的币？我怎么不知道？”梁晓飞全是疑惑。
“哈哈，臭小子傻了吧？”郑大炮哈哈笑着，站起来看着远处，红色的一片偶尔钻出一颗颗挺拔的柏树，生机勃勃。
“郑伯伯，你告诉我啊，我都不知道。”梁晓飞问。
“你知道画圈。”郑大炮憋住笑，一本正经的说。
梁晓飞看着郑大炮一本正经的脸，有些懵：“什么画圈？”
“哈哈哈哈。”郑大炮大笑起来。
“郑伯伯，你取笑我！”梁晓飞马明白了怎么回事。
“谁取笑你了？人有三急，不是很正常吗。”郑大炮虽然狡辩着，可脸还是止不住戏弄的眼神看着梁晓飞的窘态。
“话说，有很多人看见？”梁晓飞声音很小。
“不多，有你妈妈，我。”郑大炮停了一下，梁晓飞以为他说完了，放心的说：“还好你们俩。”“还有警察一个队，”郑大炮又接着说。“啊？一个队？那么多人？”梁晓飞崩溃了，无颜面对江东父老了啊。梁晓飞双手捂着脸，听郑大炮又说，“的队长，我们三个人。你傻呀，一般的警员怎么能进指挥部？”郑大炮终于说完了。
“说话大喘气啊。”梁晓飞没好气的说。
“是你自己插嘴，还来怪我。”郑大炮辩解。
“那我十六万到底怎么回事？”梁晓飞问。
“你们黄主任是公安厅悬赏缉拿的罪犯，你妈妈作为副厅长亲自抓这件案子。你不是警员，为警方提供了大量重要的证据，又协助警方抓获罪犯，所以公安厅决定奖励你赏金二十万。扣除税收，你有十六万奖金拿。”郑大炮详细解释。
“啊？真的？我这么有钱了？”梁晓飞睁大眼睛兴奋地说。
“看你那见钱眼开的财迷样子！”郑大炮作势鄙视他一眼。
“呵呵，”梁晓飞满不在乎，又问，“什么时候给我？”
“给你了啊，你不要。”郑大炮说。
“没有啊，我什么都不知道啊？”梁晓飞有些着急。
“没出息的样子。”郑大炮笑骂，“是这样的，抓获罪犯以后，公安厅要为你开表彰大会，在大会给你奖金。但是你妈妈出于种种考虑，不同意召开表彰会，也不同意给你奖金，说你是她的孩子，配合家长完成任务是应该的。你妈妈真的是高风亮节！”郑大炮说着，竖着大拇指，满眼的敬重。
“什么高风亮节啊，表彰会不开我同意，可我钱也没了。”梁晓飞有点失望。
“后来，厅里领导不同意，说既然是悬赏，只要不是负责这案子的警察，都可以拿到这笔奖金。要做到言必信，行必果。”郑大炮接着说。
梁晓飞在一旁听得欣喜，不住点头：“是是是，你们领导说的是。”
“虽然你妈妈身居高位，也不能打破这个规矩。于是你妈妈拿了这笔奖金。”郑大炮看着梁晓飞说，“不过。”
“不过什么？你别停，接着说啊。”梁晓飞催促道。
“你催什么催，不是你插嘴我都说完了。”郑大炮故意找别的话说吊梁晓飞的胃口。
梁晓飞马把嘴闭成一条缝，用手划了一个“请”的动作。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郑大炮说，“你妈拿了奖金，拿出十万以你的名义捐给了山区一个小学，那个小学知道了是你和你妈妈私人的捐助，很是感激，把新建小学的名字改成了‘云飞小学’，当然，厅里只告诉他们这钱是你们私人捐助的，钱是你的奖学金，而你们的身份是保密的。”
“真好，‘云飞小学’，还是妈妈想的周到，帮了这么多孩子。”梁晓飞躺在石头，看着浮云，想象着有一所云飞小学，孩子们在明亮的教室里课，在平坦的操场游戏，脸都洋溢着开心的笑。梁晓飞觉得自己被一种幸福充满。
“还有六万，你妈妈捐给了‘国安厅见义勇为基金会’，你妈妈说要弘扬正义，用奖励的办法鼓励更多的人敢于和坏人坏事作斗争，让正能量传递给每个公民。”郑大炮说的很有激情。
“好事是好事，不过我的钱一个字也没了。”梁晓飞说着站起来，“不过也好，无钱一身轻，‘天生我材必有用，千金散尽还复来’。”梁晓飞看着远处的红色海洋。用手指着远处对郑大炮说，“郑伯伯，你看多美！‘停车坐爱枫林晚，霜叶红于二月花’。郑伯伯，你能想到什么诗句？”
“山林朝市两茫然，红叶黄花自一川。欲问安心心已了，手书谁识是生前。”郑大炮眼充满了伤悲。
“郑伯伯，你怎么了？有什么心事？”梁晓飞感觉到了郑大炮情绪低落。
“我要离开了。”郑大炮缓缓地说。
“离开？为什么？去哪儿？”梁晓飞急切的问。
“这儿任务结束了，我被派到别的地方。”郑大炮说，“我在这儿两年多，对这儿有了感情，很不舍得，也不舍得你。”
梁晓飞心里酸酸的，低着头又坐回到石头。
“晓飞，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，我也是，毕竟这儿还有你这样一个朋友，还有我辛苦创下的工厂。但我们以服从命令为天职，以国家的安全为已任，要重大局。”郑大炮安慰着梁晓飞。
梁晓飞想着和自己要好的于沐阳，欧阳雨桐，马志然都分开了。想着郑大炮又要离自己而去，不禁伤心流泪了。“那你会偶尔想起来给我打个电话吗？”
“放心，有机会我会回来看你的。”郑大炮拍了拍梁晓飞的肩膀，说，“男子汉要拿得起放得下，真正的朋友不是要时刻陪在身边，而是要放进心里。”
“郑伯伯说得对。”梁晓飞点点头。“你去吧，莫愁前路无知己，天下谁人不识君。”
“哈哈，说得好。待到重阳日，还来菊花。”两人一前一后一路赏景下山了。
“对了，今天有个国画展，我带你去看看吧？我们也长长见识。”郑大炮提议。
“那太好了，我最喜欢国画了。”梁晓飞很兴奋。
“你也懂画？”郑大炮有点意外。
“一点点而已。”梁晓飞用手划着说。
“那你喜欢国画的什么？”郑大炮问。
“能卖钱算理由吗？”梁晓飞开着玩笑。
“肤浅。”郑大炮回了一句。
“开个玩笑。我喜欢国画的大气，一石一亭，一山一水，都表现作者对祖国大好河山的喜爱。”梁晓飞说着，“当然也只是懂一点皮毛而已。”
“你聪明，多接触一点东西也好。”郑大炮说着。车子开得很快，梁晓飞看着熟悉的街道，曾经的吧已经改头换面做了别的生意。想到吧，梁晓飞只觉得很对不起那个老板。
“郑伯伯，当初，这个吧老板是不是因为你怕教导主任调查我黑客的事，故意弄走的？”梁晓飞现在终于明白了。
“现在明白啦？是的，是为了保护你。”郑大炮说。
“那你们把他弄哪儿去了？”梁晓飞又问。
“放心，在别的地方给他找了一个物业的活，因为懂电脑维修，成了那个物业的技术人员，工资和福利吧强多了，现在那家伙过得可滋润了。”郑大炮笑着解开了缠绕在梁晓飞心几个月的疙瘩。
“这下心里踏实了。总觉得欠了他似的。”梁晓飞欣慰的笑了。又转向郑大炮接着说，“郑伯伯，你人真好，做事还果断，思想又是那么缜密。”
“哈哈，这马屁拍的，舒服。”郑大炮大笑着。
车子停在了市博物馆门前，梁晓飞看去，有一个横幅，写着：“祖国——刘美盛国画展”。郑大炮停好车子，对梁晓飞说：“走，我们去学习学习。”
开学后的日子，不紧不慢的过，梁晓飞照顾着自己初三的课程，还自学着大学的化公共课，每天早都坚持负重跑三公里，再练一会搏击术，除了偶尔找郑大炮玩玩，其余时间都用在了学习。 学校里，教导主任被捕引起了不小的轰动，然而几周后慢慢趋于平静。
一个周末，郑大炮开车带着梁晓飞来到了山角公园。公园位于a市外最大的一座山的山脚下。根据记载，有位皇帝也来此山住过。可见这山的美丽。从这儿往看，便被满山的红色陶醉，虽还不是节假日，来玩的游客已然络绎不绝。
郑大炮从车拿下来两幅绑腿，对梁晓飞说：“一个三十斤，一个二十斤。我们该兑现承诺了。”说完递给梁晓飞二十斤的。
“好，看。”梁晓飞二话不说，拿起绑腿坐下绑好，脱了外套，留下贴身的短袖。看郑大炮，也是如此，“走？”
“走。”两人来到了山脚下，找到一条通往山的石阶小路。郑大炮说，“我们谁先到达山的玉女峰，谁算赢，怎么样？”这儿离玉女峰，大约两公里的距离。
“太近了吧？”梁晓飞反对，虽然平地两公里和负重山两公里不能同日而语，但是梁晓飞一直没有停止负重跑训练，这两公里实在是小菜一碟，不在话下。
“呵呵，我们的是速度。”郑大炮说完带头跑在前头。两个健硕的身影奔跑在山路，都无心欣赏两旁的美景。
还真没想到，郑伯伯这么强健。梁晓飞追的有点吃力，被郑大炮甩在了后面。终于，两人到达了玉女峰，一同坐在一块大大的石头休息。
“郑伯伯，你真厉害，我输了。”梁晓飞心服口服。
“呵呵，没有输赢，我们一起到达的，况且我还你年长很多。”郑大炮说。
“那我还少带了十斤呢。总的算来是我输了。”梁晓飞争辩。
“晓飞，输赢并不重要，关键是我们能够到达自己的目标，这够了。”
“输了是输了，可是，我没有十六万给你。”梁晓飞无赖般语气。
“你有过，但是现在没了。”郑大炮笑着说。
“什么意思？我有十六万？人们的币？我怎么不知道？”梁晓飞全是疑惑。
“哈哈，臭小子傻了吧？”郑大炮哈哈笑着，站起来看着远处，红色的一片偶尔钻出一颗颗挺拔的柏树，生机勃勃。
“郑伯伯，你告诉我啊，我都不知道。”梁晓飞问。
“你知道画圈。”郑大炮憋住笑，一本正经的说。
梁晓飞看着郑大炮一本正经的脸，有些懵：“什么画圈？”
“哈哈哈哈。”郑大炮大笑起来。
“郑伯伯，你取笑我！”梁晓飞马明白了怎么回事。
“谁取笑你了？人有三急，不是很正常吗。”郑大炮虽然狡辩着，可脸还是止不住戏弄的眼神看着梁晓飞的窘态。
“话说，有很多人看见？”梁晓飞声音很小。
“不多，有你妈妈，我。”郑大炮停了一下，梁晓飞以为他说完了，放心的说：“还好你们俩。”“还有警察一个队，”郑大炮又接着说。“啊？一个队？那么多人？”梁晓飞崩溃了，无颜面对江东父老了啊。梁晓飞双手捂着脸，听郑大炮又说，“的队长，我们三个人。你傻呀，一般的警员怎么能进指挥部？”郑大炮终于说完了。
“说话大喘气啊。”梁晓飞没好气的说。
“是你自己插嘴，还来怪我。”郑大炮辩解。
“那我十六万到底怎么回事？”梁晓飞问。
“你们黄主任是公安厅悬赏缉拿的罪犯，你妈妈作为副厅长亲自抓这件案子。你不是警员，为警方提供了大量重要的证据，又协助警方抓获罪犯，所以公安厅决定奖励你赏金二十万。扣除税收，你有十六万奖金拿。”郑大炮详细解释。
“啊？真的？我这么有钱了？”梁晓飞睁大眼睛兴奋地说。
“看你那见钱眼开的财迷样子！”郑大炮作势鄙视他一眼。
“呵呵，”梁晓飞满不在乎，又问，“什么时候给我？”
“给你了啊，你不要。”郑大炮说。
“没有啊，我什么都不知道啊？”梁晓飞有些着急。
“没出息的样子。”郑大炮笑骂，“是这样的，抓获罪犯以后，公安厅要为你开表彰大会，在大会给你奖金。但是你妈妈出于种种考虑，不同意召开表彰会，也不同意给你奖金，说你是她的孩子，配合家长完成任务是应该的。你妈妈真的是高风亮节！”郑大炮说着，竖着大拇指，满眼的敬重。
“什么高风亮节啊，表彰会不开我同意，可我钱也没了。”梁晓飞有点失望。
“后来，厅里领导不同意，说既然是悬赏，只要不是负责这案子的警察，都可以拿到这笔奖金。要做到言必信，行必果。”郑大炮接着说。
梁晓飞在一旁听得欣喜，不住点头：“是是是，你们领导说的是。”
“虽然你妈妈身居高位，也不能打破这个规矩。于是你妈妈拿了这笔奖金。”郑大炮看着梁晓飞说，“不过。”
“不过什么？你别停，接着说啊。”梁晓飞催促道。
“你催什么催，不是你插嘴我都说完了。”郑大炮故意找别的话说吊梁晓飞的胃口。
梁晓飞马把嘴闭成一条缝，用手划了一个“请”的动作。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郑大炮说，“你妈拿了奖金，拿出十万以你的名义捐给了山区一个小学，那个小学知道了是你和你妈妈私人的捐助，很是感激，把新建小学的名字改成了‘云飞小学’，当然，厅里只告诉他们这钱是你们私人捐助的，钱是你的奖学金，而你们的身份是保密的。”
“真好，‘云飞小学’，还是妈妈想的周到，帮了这么多孩子。”梁晓飞躺在石头，看着浮云，想象着有一所云飞小学，孩子们在明亮的教室里课，在平坦的操场游戏，脸都洋溢着开心的笑。梁晓飞觉得自己被一种幸福充满。
“还有六万，你妈妈捐给了‘国安厅见义勇为基金会’，你妈妈说要弘扬正义，用奖励的办法鼓励更多的人敢于和坏人坏事作斗争，让正能量传递给每个公民。”郑大炮说的很有激情。
“好事是好事，不过我的钱一个字也没了。”梁晓飞说着站起来，“不过也好，无钱一身轻，‘天生我材必有用，千金散尽还复来’。”梁晓飞看着远处的红色海洋。用手指着远处对郑大炮说，“郑伯伯，你看多美！‘停车坐爱枫林晚，霜叶红于二月花’。郑伯伯，你能想到什么诗句？”
“山林朝市两茫然，红叶黄花自一川。欲问安心心已了，手书谁识是生前。”郑大炮眼充满了伤悲。
“郑伯伯，你怎么了？有什么心事？”梁晓飞感觉到了郑大炮情绪低落。
“我要离开了。”郑大炮缓缓地说。
“离开？为什么？去哪儿？”梁晓飞急切的问。
“这儿任务结束了，我被派到别的地方。”郑大炮说，“我在这儿两年多，对这儿有了感情，很不舍得，也不舍得你。”
梁晓飞心里酸酸的，低着头又坐回到石头。
“晓飞，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，我也是，毕竟这儿还有你这样一个朋友，还有我辛苦创下的工厂。但我们以服从命令为天职，以国家的安全为已任，要重大局。”郑大炮安慰着梁晓飞。
梁晓飞想着和自己要好的于沐阳，欧阳雨桐，马志然都分开了。想着郑大炮又要离自己而去，不禁伤心流泪了。“那你会偶尔想起来给我打个电话吗？”
“放心，有机会我会回来看你的。”郑大炮拍了拍梁晓飞的肩膀，说，“男子汉要拿得起放得下，真正的朋友不是要时刻陪在身边，而是要放进心里。”
“郑伯伯说得对。”梁晓飞点点头。“你去吧，莫愁前路无知己，天下谁人不识君。”
“哈哈，说得好。待到重阳日，还来菊花。”两人一前一后一路赏景下山了。
“对了，今天有个国画展，我带你去看看吧？我们也长长见识。”郑大炮提议。
“那太好了，我最喜欢国画了。”梁晓飞很兴奋。
“你也懂画？”郑大炮有点意外。
“一点点而已。”梁晓飞用手划着说。
“那你喜欢国画的什么？”郑大炮问。
“能卖钱算理由吗？”梁晓飞开着玩笑。
“肤浅。”郑大炮回了一句。
“开个玩笑。我喜欢国画的大气，一石一亭，一山一水，都表现作者对祖国大好河山的喜爱。”梁晓飞说着，“当然也只是懂一点皮毛而已。”
“你聪明，多接触一点东西也好。”郑大炮说着。车子开得很快，梁晓飞看着熟悉的街道，曾经的吧已经改头换面做了别的生意。想到吧，梁晓飞只觉得很对不起那个老板。
“郑伯伯，当初，这个吧老板是不是因为你怕教导主任调查我黑客的事，故意弄走的？”梁晓飞现在终于明白了。
“现在明白啦？是的，是为了保护你。”郑大炮说。
“那你们把他弄哪儿去了？”梁晓飞又问。
“放心，在别的地方给他找了一个物业的活，因为懂电脑维修，成了那个物业的技术人员，工资和福利吧强多了，现在那家伙过得可滋润了。”郑大炮笑着解开了缠绕在梁晓飞心几个月的疙瘩。
“这下心里踏实了。总觉得欠了他似的。”梁晓飞欣慰的笑了。又转向郑大炮接着说，“郑伯伯，你人真好，做事还果断，思想又是那么缜密。”
“哈哈，这马屁拍的，舒服。”郑大炮大笑着。
车子停在了市博物馆门前，梁晓飞看去，有一个横幅，写着：“祖国——刘美盛国画展”。郑大炮停好车子，对梁晓飞说：“走，我们去学习学习。”